皇上还是很喜欢贵妃的小性子的,有着小女儿的娇羞,加上贵妃这么多年保养得宜,虽然三十岁的年纪但是看着不过是双十年华的模样。

    再加上她的小性子,总有种小女儿的娇羞,让皇上真是爱不释手。

    想到此处,皇上心中也没有那么多气了。

    这段时间大皇子一直在庆国公杨家和贵妃两处奔波,虽然上朝,但是朝中事务也不像往常那般关心。

    这些蓝澜并不知道,但是敏感的让太子察觉到了其中的不正常,以往大皇子为了有实力跟自己争夺太子之位都会千方百计的彰显自己的能力,但是现在却好似想要做个闲散王爷一般。

    这不是大皇子的性格,他怎么可能甘于平庸?

    “阿大,去问问太子妃,在扬州大皇子可有发生什么事情?”

    因着前段时间监国不错,父皇现在已经把一部分朝中政务交给自己了。

    这倒是让自己越发的坚信,大皇子一定有自己的打算,只是现在自己还不得而知。

    “阿大说你让他去问我在扬州发生的事情,可是察觉到有什么不对的地方?”

    蓝澜站在书房门外却没有进来,现在的太子府不说外院起码里面能保证都是自己的人了,钉子已经拔的七七八八了。

    剩余的人基本上都在太子和蓝澜的掌控中,翻不出多大的风浪。

    “进来吧。”

    太子虽不知道为何蓝澜会突然有此疑问,但是如今她过来了,是不是代表了她也察觉到有什么不对的地方。

    “大皇子安插的眼线最近动作频繁,往外传递的消息基本上都与你有关,只是他们无法靠近书房,所以我想知道你那边是否察觉到了什么?”

    蓝澜现在还无法推测出全貌,但是在扬州花船上的事情,夜娘子已经如实告知,所以自己心中有个大概得猜测,只是现在还不能确定而已。

    “孤也不知道是什么,但是大哥之前是个一心政事的人,努力彰显自己的能力为的就是让朝中的文武百官能够逼迫父皇换太子,虽然不知道为何父皇没有从了他的心愿,但是从扬州回来,大哥就像是换了一个人,一个醉心风流的诗酒王爷,孤无法相信他是真的放下了。”

    太子只能凭借这么长时间对大皇子的了解,敏感察觉到这段时间的不对劲,但是究竟发生了什么他也不得知。

    “臣妾的确知道一事,但这事是臣妾偷偷跟着父皇才听来的,所以还望太子不要告诉任何人这个消息的出处。”

    “你跟踪父皇?所图为何?”

    事到如今,蓝澜觉得有必要让太子知道一些事情了。

    “皇后娘娘不知道从哪儿听到的传闻,说父皇准备废了你的太子之位,但是因为都是流言所以一时间我们都无法确定。后恰逢皇上生病,病好之后突然又说要去扬州,皇后娘娘急于知道废太子之事的真假,所以将此事告知臣妾。”

    太子不知道这段时间里居然发生了这么多事,还都是他不知道的事情。

    “父皇身边有顶尖的暗卫,所以在扬州住宅不好探听,所以趁着父皇外出的时候,臣妾派身边的人跟着父皇想要知道他去了何处,见了何人,废太子是否是真。”

    太子点点头,这的确符合母后的性格,事情没有闹清楚之前的确不会轻易动手,若是确定了,那时母后会作何打算自己也不得而知。

    “直接说清楚,你究竟听到了什么消息?”

    “大皇子对父皇不满,想要取而代之。不过,事后大皇子说只是因为这么多年因父皇看不到自己的能力而不满,所以才生出怨怼之心,不论父皇想要如何处置都可以。”

    “孤倒是没想到父皇对贵妃和大皇子的宠爱如斯,即便如此不臣之心,父皇都可以原谅,只是禁足?”

    蓝澜也知道此话一出势必会引起太子的不满,但是那又如何,自己承担了这么多,难道这点打击他都无法承受吗?

    “所以你是觉得大哥有不臣之心,所以他势必不会善罢甘休?”

    蓝澜点点头,看样子大皇子的路只有两条了,第一条就是群臣上奏不迫皇上将皇位禅让给大皇子,第二条路就是举兵造反。

    虽然此事两人心知肚明,但是没有证据是最棘手的事情。

    “这两天早朝可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大皇子一派的官员是否有异动?”

    太子缓缓摇头,正是因为从各处来看都没有什么不对劲地方,所以自己才不敢妄下决断。

    “兵部呢?兵部也没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吗?”

    蓝澜不相信大皇子真的就这么认命了?

    “朝臣没有异动,那就是军队,可是兵部现在也没有任何异动,难道大皇子真的不打算做些什么?”

    “澜儿,你现在进宫去看看母后,孤想从她那里知道贵妃最近在做些什么,你们可能不知道,但是贵妃手中有一支军队,五千人,虽然数量不多,但是都是精锐,这是先皇赐予庆国府的。”

    “你的意思是贵妃手中有军队?这怎么可能?”

    蓝澜怎么都没想到居然还有一支他们从未见过的力量。

    “这本事先皇赐予庆国公府的,贵妃入宫后,庆国公将调动此军队的令牌交给了贵妃,这算是变相将这支军队交给了父皇,你可知道若是父皇一直宠爱贵妃,那这支军队就是先皇对庆国公府的恩典。”

    这么一想蓝澜算是明白了,先皇倒是好意,只是没想到时移世易,人的野心和欲望都是无休止膨胀的。

    这么一只利器在手,简直就是助纣为虐。

    “那这支军队殿下可知在何处?”

    “除了庆国公府怕是这世间无人知晓了。”

    “怎么可能?一支军队,五千人,就算人数再少,这些人总要吃喝吧,难道就没有一点痕迹吗?”

    蓝澜觉得太子简直在跟自己开玩笑,若是五个人不好找,自己还相信,五千人,找不到,这叫人如何相信?

    “有人说这五千人被庆国公打散了养在各个部队当中,也有人说这五千人变成了庆国公府的家奴,反正什么说法都有,却无从查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