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点,谢长风过去,于娜和温浅语已经先到了,两女都特意打扮过,本来就漂亮,这会儿更是人比花娇。</P>

    谢长风忍不住叹气:“看到于姐,我已经饱了,再看到温姐,我绝对撑到了。”</P>

    “那就别吃了。”于娜笑:“小心撑爆肚子。”</P>

    “不,要吃。”谢长风握拳:“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嘛。”</P>

    说笑间,上了酒菜,谢长风惊讶的发现,两女酒量都非常好,于娜素来豪气,酒到杯干,外表温婉如水的温浅语,竟也是来者不拒。</P>

    谢长风一时间也起了兴,跟这样的两个美人喝酒,感觉真的很舒畅。</P>

    酒喝到中途,门突然开了。</P>

    没错,上次给打扰,这一次,于娜特地订了个包厢。</P>

    可包厢门还是给人推开了,一个人闯了进来,竟然是丁森。</P>

    丁森身后,还跟着几个人,都是谢长风的老熟人,黄汗青,马文东,于剑,王强几个。</P>

    “三哥?”温浅语见丁森怒气匆匆的,忙站起来。</P>

    丁森冲到她面前,扬起巴掌,啪的抽了她一个耳光。</P>

    温浅语白嫩的脸颊上,立刻生出五个鲜红的手指印。</P>

    于娜大怒,腾地站起来:“丁三,你疯了,打女人算什么本事?”</P>

    “我没疯,你们才疯了。”丁森一脸暴怒,他一指谢长风:“你们知道他是什么人不?他不只是个保安,他居然是只鸭子,你们是什么人啊,名门淑女,居然跟一只鸭子喝酒,不觉得丢人吗?”</P>

    他高傲自负,本来不可能去关注一个小小的保安,但朱琳给了他一记暴击,他终于找上了黄汗青这一群纨绔,于是,就把谢长风的底给摸透了。</P>

    然后他就疯了。</P>

    东城他看得上的几个女人,朱琳,于娜,还有孙红裳,居然全跟谢长风有关系,而且应该都给谢长风上了。</P>

    反倒是梅浅影,他不认识,但看了照片,他也承认,仅就长像气质,梅浅影不比朱琳于娜差。</P>

    这样一群女人,关健还都是有身份有地位的女人,居然都落到了谢长风手里,他真的是气炸了。</P>

    而愤怒之中,居然还得到消息,他老婆和于娜,还约在天香楼喝酒,这还忍得,直接带了黄汗青几个,就杀上门来了。</P>

    他怒,可于娜同样发怒。</P>

    “不论他做过什么,都是以前的事。”于娜怒叱:“就好比你丁三小时候尿过床,那现在还要系纸尿裤吗?”</P>

    丁森没想到于娜会这么维护谢长风,更怒,他指着于娜,手指头都有些颤抖了:“娜娜,我没想到你居然是这样的女人。”</P>

    “我就是这样的女人。”于娜是个有脾气的,凤眼圆瞪,她突然弯腰,手搂着谢长风脖子,伸嘴就吻。</P>

    “怎么样?”吻完,于娜转脸看着丁森:“你是不是觉得我也很脏,很低贱,从此看我不起?”</P>

    “你……你……”丁森指着于娜,气得全身发抖,他胸间有如火山涌动,却偏偏一句话也说不出来。</P>

    “你要自甘低贱,那我也管不着。”丁森说着,一把扯着温浅语的手:“走。”</P>

    拖了温浅语就走。</P>

    “丁三,你混蛋。”</P>

    于娜把手中的杯子丢过去,砸在墙上,砸得稀碎。</P>

    外面的黄汗青几个,全都吓一跳,个个往后缩,生怕给于娜看到,迁怒于他们。</P>

    于娜可不好惹,于家还好说,关健她还有个舅舅,胡敬现在可是东城数得着的大佬之一。</P>

    真要把于娜惹恼了,惹得她舅舅出面,只要随手给他们几家的家主打个电话,那他们立刻就是一场飞灾。</P>

    于娜不好惹,朱琳不好惹,孙红裳不好惹,不是因为她们自身不好惹,而是她们身后的人不好惹。</P>

    哪怕是黄汗青马文东这样的纨绔,也轻易不敢招惹于娜几个,就是这个原因,惹了她们,旁人不说,他们自家老爹老娘就要暴走,大了不打你,但要是停了每月的花销,那就完蛋了。</P>

    丁森扯了温浅语离开,他们也灰溜溜的溜走了,暴怒的于娜太可怕了,还是躲远一点好。</P>

    “丁三真是个混蛋。”于娜怒气未熄:“浅语嫁给他,真是瞎了眼。”</P>

    谢长风微微摇头。</P>

    他也有些替温浅语不值。</P>

    至于丁森看不起他,那倒是无所谓,他习惯了。</P>

    只要丁森不惹到他头上,他是不会搭理的。</P>

    丁森这么一闹,温浅语也给牵走了,这酒自然就喝不成了。</P>

    分开,谢长风回家,收了两个快递,闪身进了戒指,兴致勃勃的钻研起了木匠手艺,先前闹那一场,他完全忘到了脑后。</P>

    但有些人不会忘。</P>

    晚上快十一点的时候,丁森喝得半醉,回家了。</P>

    他先前把温浅语带回家,自己又出去花天酒地了。</P>

    温浅语却好象把他打那一巴掌的事忘了,见他回来,迎上去:“前几晚艾炙好象有用,我先给你炙一下,再洗个澡睡觉。”</P>

    “炙什么炙?”丁森恼怒挥手:“给我准备好药和酒就行。”</P>

    他去洗了澡,出来,温浅语已经准备好了药和酒。</P>

    药是两粒。</P>

    现在是十五,正是月中最痛的时候,一粒止不住。</P>

    这种药,是丁家自己下面的医药研究室特研的,有麻醉神经的作用,神经麻痹了,人进入深度睡眠,就不会觉得痛了。</P>

    丁森在床头刷了一会儿手机,喝了一杯酒,最后把药吃了,倒头就睡。</P>

    自己年轻美丽的妻子穿着性感的睡衣,他却视而不见,也完全没想过温浅语的感受。</P>

    无论是白天打她耳光,还是做为一个成熟女人,是不是有性方面的需要,他根本不问,不管,不理。</P>

    他就是这样的人,刚愎自用,自大自负,一切从己,根本不去考虑别人的感受。</P>

    因为他命好,他姓丁,他生来就高高在上,他只需要自己开心就好,不需要管别人是死是活。</P>

    女人不高兴,哄?</P>

    别扯蛋了。</P>

    不高兴就滚,老子换一个就行。</P>

    这就是他这样的豪门公子最简单的思维,因为他们得到的太容易,所以就不会珍惜。</P>

    药与酒的混合作用,没多会儿,丁森就打起了响亮的呼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