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过午饭,刘柳走了进来,坐在秦晓歌身边,看着他优化面包车的图纸。

    “我家男人啥都会,连造车都会。”刘柳将身子挤了过来。

    “会一些。”秦晓歌握着她的手。

    刘柳终于鼓起勇气,亲着他。

    秦晓歌干脆放下铅笔,将她抱进卧室里。

    雨一直下,掩盖了啪啪声,翘着玻璃窗户,留下一滴滴水迹。

    刘柳将俏脸埋在秦晓歌的脖子间。

    “晓歌,好想就这样一直到老。”

    秦晓歌看着她身前被自己种下的草莓印子,没注意到,刘柳细腰上面胸脯倒是比以前还要大,难道是成了小柳大饭店的老板娘,给补出来的e。

    闻着刘柳的体香,秦晓歌怎么也闻不够。

    看着她被折腾得睡了过去,秦晓歌在她的嘴角亲了亲,这才给她盖好薄被子,起身。

    等小梅放学,看到姐夫在厨房里面做饭。

    “姐夫,我姐呢?”

    秦晓歌嘘了一声,告诉她姐身体不适,在床上睡着。

    “姐夫,你不是医生吗?给她治一治呀?”小梅打开姐姐卧室的房门,看到姐姐轻轻地打鼾。

    秦晓歌心里面暗笑,你姐姐已经被我打针了,还给了她亿点点营养。

    烧了一盘龙井虾仁,大肉白菜炖豆腐,再炒了两个青菜,来到刘柳的卧室,小柳还在睡着,不忍心叫醒她,还是让她自然醒吧。

    六点,刘柳终于睁开了眼睛。

    摸了摸身边,秦晓歌已经不在身边了,她惊慌地起身穿好衣服。

    来到客厅,看到秦晓歌在教小梅英语。

    这才放下心来,这顿晚饭让她吃得特别有味道。

    李宏这次回来,在饭桌上,告诉秦晓歌有户人家竟然拿一只画着公鸡的碗问他要不要收,说是他家的古董明成化鸡杯,他收的是国库券,又不是瓶瓶罐罐的。

    倒是将身边的秦晓歌吓了一跳,卧槽,难道真的是明成化斗彩鸡缸杯,这可是值钱的东西,后世2014年曾经拍出了三亿港元。

    这可是明朝成化皇帝的御用酒杯。

    等秦晓歌讲这是明朝皇帝用的酒杯时,李宏张大了嘴,气得都快撞墙。

    “走,带我过去看看。”这要是被别人买走了,秦晓歌估计会难受一阵子。

    在一个乡镇,陈雷开着车来到目的地。

    来到一处大院,大门的朱漆都脱落了。

    估计以前也是一方财主。

    “听说这家有个三品明朝的大官,传到这一辈,就完全衰落了。”

    大门没有关,三个人直接走了进去。

    “老爷子,在家吗?”李宏大声地喊道。

    “谁呀,怎么又是你,我家的国库券不是已经卖给你了吗?”这个六七十的大爷走出来,穿着一件打满补丁的上衣,脚上还穿着破了洞的布鞋。

    “我们是来看你家的那只碗的,你家儿子呢?上次不是他问我要不要那只破碗的。”

    “什么破碗?那是我家祖上传下来的,除非我死了,要不然都不会卖的。”这位大爷听到要买他家的古董碗,就要过来赶人。

    “不就是一只破碗,又不能用来吃饭,又不能生钱,你还是卖给我老板,我老板就喜欢这些瓶瓶罐罐的。”

    “大爷,要不你出个价格吧?”李宏笑着说道。

    “滚,我不会卖的,你们就死了这个心吧!”这位大爷有些生气。

    “大爷,不瞒你说,我就喜欢这种带有历史文化的东西,你要是舍得割爱,就出个价,只要不是太离谱,我们都愿意出钱。”秦晓歌看着这个家有些破败,连屋顶上面的瓦片都缺了几块,用塑料蒙着。

    还有院子里,种的是一些葱和小青菜,家里面,一件电器都没有。

    “爸,家里面来人了,你们是谁?”一位四十岁的中年人领着一位十七八岁的少年走了进来。

    “我们是来看你家那只碗的,这是我老板,你不是问我要不要买,我回去跟我老板说了,我老板有兴趣。”

    这位中年人来了兴趣,“爸,你要多少才愿意卖?”

    “你们这是铁了心卖祖产,我都说了不卖。”

    这时候进来一位中年妇女,听到公公这句话,有些不乐意了。

    “爸,这些年我和你儿子过的是什么日子,你难道不知道,要不是我在供销社工作,就靠你儿子在田里能过好日子,要是以前供销社景气的时候,也就算了,可我们现在日子也不好过,你孙子的婚事已经吹了几个,这次对方出的彩礼还合理,只有三百块加一辆凤凰牌自行车就可以,为了你孙子人生大事,你就把你的宝贝碗卖了吧。”

    老爷子可以凶儿子,却没法凶媳妇,这些年要不是儿媳妇,这个家的日子更加的艰难。

    而且对自己也是很尽心,想到这里将那只明成化斗彩鸡缸杯拿了出来,递给儿媳妇。

    “老板们,你们打算多少钱收购这个瓷碗。”

    “你说吧。”秦晓歌说道。

    “三百块。”这位中年女子咬着牙说道。

    这钱秦晓歌觉得值,这以后可是几个亿的古董。

    秦晓歌拿在手里,确实是明成化斗彩鸡缸杯。

    老爷子将明成化斗彩鸡缸杯抢了回去,“老板,我儿媳妇不知道这东西多珍贵,要是少了八百块,我拿着它另找其他人。”

    “听说你孙子结婚,这样吧,八百块加一辆凤凰自行车票,这下可以了吧?”秦晓歌也不愿意多费口舌。

    “你还有自行车票,那你有手表票,放心,不白要你的,我出钱。”这位中年女人一脸希望的看着秦晓歌。

    这时这位老爷子的儿子从家里拿来一件汝窑天蓝碗,递给秦晓歌,“这是添头,现在自行车票和手表票不好弄。”

    秦晓歌从包里面掏出八百元,一张凤凰牌自行车票,一张梅花牌手表票,想了想,再加上一台蜜蜂牌缝纫机票。

    老爷子这才回家将檀木盒子拿出来,里面还有一件黄色的锦包布,让秦晓歌将这只碗放进去。

    “你这人厚道,这盒子我送你了。”

    秦晓歌笑了笑,三人走出这个大院子。

    秦晓歌最终还是开车回到了省城。

    估计是杨秀告的密,秦晓歌回到沈星瑶家已经是下午五点。

    这娘们的云湖凉茶已经开始批量生产,一大半需要销往东南洋,另一小半还需要找一个有能量的人卖往全国主要大城市。

    沈星瑶估计他肯定先到这里来,自己的直觉很准的。

    果然看见秦晓歌风尘仆仆的来到这里。

    虫草花拌牛肉,银鱼干炒蛋,鲜香美味蘑菇炒肉片,再加上韭菜炒鸡蛋,红酒一瓶。

    最难消受美女恩,秦晓歌不知不觉听从她的鬼话,红酒不醉人,结果头重脚轻,趴在桌子上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