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没事吧!”

    见黑子大手扶着额头,徐涎紧张问。

    “没,没事。”

    黑子晕乎乎说。

    他不知道什么感觉,就是人似乎在晃动。

    是喝得太急了吗?

    黑子甩了甩脑袋,试图让自己清醒。

    徐涎傻眼了,这怎么看黑子都是不胜酒力喝醉了。

    才两杯红酒而已啊!

    徐涎唏嘘,酒量比他还差。

    可徐涎哪里知道黑子的职业不允许他碰酒,不然容易出事,所以黑子长这么大一口酒都没有碰过,刚刚又连续干了两杯,他不晕才奇怪了。

    “酒量这么差你也敢一口闷。”

    徐涎叹气,给黑子倒了一杯水。

    扶额的黑子看着递到跟前的冰水呼吸厚重,眼皮都有些重。

    他吃力的抬目看着跟前的徐涎,清秀好看,露在衬衣外头的脖颈白皙纤细,拿着杯子的手骨节分明的十分漂亮,到处都透着诱人的气息。

    黑子知道自己脑子现在已经发出了想犯浑的信号,赶紧拿过徐涎手上的冰水仰头就咕噜咕噜的往肚子里头灌。

    黑子原以为冰水喝完能压制自己内心的燥热,可似乎不太管用,还一股脑的全是徐涎的影子。

    黑子知道理智要拉不住了,赶紧起身,可身子却一晃,赶紧扶住沙发。

    “你没事吧!”

    徐涎慌张起身,赶紧扶住黑子的高大身子。

    “没,没事。”

    黑子拼命的咽口水,有意推开徐涎拉开距离。

    可徐涎不知道,以为黑子是担心压到他,自告奋勇,“我扶你去床上休息。”

    黑子内心煎熬啊!这个时候跟他说这种话他会失去理智的。

    “没事的,我能扶住你。”

    徐涎把黑子手臂抬起放自己肩膀上,就这么扶着黑子往大床走。

    黑子想推开徐涎跟徐涎说这么做危险,可又不敢说怕徐涎讨厌他,所以他忍住了,任由徐涎把他扶往大床。

    还好黑子还能走,不然重力全压徐涎身上的话两人都得摔倒。

    徐涎大呼了一口气,终于把黑子扶到了大床边。

    “你小心一点,别摔倒了。”

    徐涎说着把黑子手臂从自己肩膀上拿开,扶黑子躺下。

    黑子确实躺下了,可他太重了徐涎也跟着往下倒,整个人砸黑子身上,两人脑袋直接撞到了一起,疼得他们两个都抱头倒吸一口凉气。

    “抱歉,你还好吧!”

    黑子顾不上发疼的脑门,赶紧抱着徐涎坐起身问。

    “还……还好。”

    抱住自己脑袋的徐涎声音里全是疼痛,都嘶了声,黑子脑壳硬得跟块石头似的。

    “我的错,你没离开就倒下。”

    黑子赶紧道歉,慌张又无措的看着徐涎,脑子这么一磕更晕了。

    “不关你的事,刚刚只是意外。”

    徐涎没有怪黑子,手一直捂住脑门。

    “我看看。”

    黑子拿下徐涎手,然后就看到徐涎额头被他脑门给砸红了,还红了一个印的那种。

    黑子尴尬了,可也庆幸是徐涎砸他身上,要是他砸徐涎身上的话后果不堪设想。

    “额头没出血吧!”

    徐涎紧张问,他感觉自己整个脑壳都要裂开了。

    “额头没出血,就是,就是红了一点。”

    黑子小心翼翼里带着歉意的看着徐涎。

    “没出血就好,我还以为我脑袋要裂开了呢。”

    徐涎大松了一口气,要是这么死掉了他去见阎王爷的时候,人家问他怎么死的他总不能说被自己老公脑门给砸死的吧!多丢人。

    “你呢怎么样了,本就晕了,现在这么一砸肯定很难受吧!”徐涎担忧的询问黑子。

    黑子听到徐涎这话心里一片柔软,抬目与跪坐在跟前的徐涎对视。

    他眼里多了一丝温柔,有些晕乎乎的抬起手,轻轻的抚着徐涎脸庞,就这么痴痴的望着徐涎。

    徐涎愣愣的眨了下眼,被我砸傻了?

    可好像也不是。

    徐涎安静的跟黑子对视,没有避开黑子的目光。

    黑子呼吸热乎的靠向徐涎唇,犹豫了下的亲了徐涎一口,很轻,温热的气息全扑徐涎脸上。

    徐涎没想到黑子会突然亲他,脸微微红。

    他并没有避开黑子,也没有骂黑子,黑子已经是他老公他有什么好避的,以后还会做更亲密的事情,现在就亲吻而已他得去适应才是。

    没被拒绝的黑子手指轻轻摩挲着徐涎脸颊,满眼欲色的与徐涎对视,人仍旧是晕乎乎的状态。

    我要闭上眼睛吗?

    徐涎问自己,这方面的事情他真的一窍不通。

    想了会徐涎还是闭上了眼,浓密长睫毛微微轻颤。

    黑子呼吸瞬间变急,抬头就堵住徐涎唇,一把把徐涎扑下。

    现在就算脑子晕沉沉的,可黑子的大手还是垫在了徐涎脑袋底下,防止徐涎被自己放倒磕疼了。

    黑子这个细心的小细节徐涎自然也发觉到了,心里高兴自己的选择是对的,黑子确实值得托付。

    徐涎不再保留,主动伸出双手抱住身上的黑子脖子,张嘴迎向黑子。

    黑子心脏瞬间疯跳,脸直接红了个透。

    他没有客气,快速低头加深彼此,耳边全是急热的呼吸,是谁的早已经分不清楚。

    站在房门口的侍女,她们一个两个的红着脸赶紧离开不敢逗留。

    “她们跑什么啊!”

    在大厅坐着的梵狱,他见侍女们从一楼慌慌张张的往外头跑,还一个两个的脸红红的,挑了下眉头。

    “能跑什么,肯定是有人不做人了呗!”

    坐在梵狱沙发对面的黎城笑容浓郁的说,拿了一个油桃给身边的高杨。

    高杨接过油桃没说话,也心知肚明黎城话里的意思。

    梵狱也听出来了,一脸鄙视,“现在才几点,十点都不到,谁这么畜牲。”

    “说不定是49,他跟他老婆就住的一楼。”黎城说。

    梵狱想了下,确实49就住的一楼,立即啧啧,“简直不是人,这个点就欺负哈曼。”

    “一个巴掌拍不响,哈曼也不是那种对那方面没兴趣的人。”

    黎城点了一支烟,打火机啪的扔茶几上,然后托腮看着高杨吐烟的笑着,伸手摸高杨脸的逗着高杨玩。

    “他妈有病啊你。”

    高杨啪的拍下黎城大手,没好气的斜了黎城一眼,说话就说话非要手贱。

    “我这是病吗,我这是被你下了蛊,眼睛离开你一秒钟就会死。”

    黎城嬉皮笑脸的把手伸向高杨腰身,不老实的摩挲着。

    高杨无语的白了黎城一眼,他要能下蛊第一个弄死黎城,整天精虫上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