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渔手下用力,按了几下,手下那处好似有了些变化,谢清池的呼吸随着姜渔的每一次动作变得有节奏,一次沉过一次。

    感受到那处的变化后,姜渔玩了两次,就失去了兴致,她的手又开始从谢清池的胸部往下游走,直到落在他紧实的小腹处。

    手下的肌肉太过结实,硬邦邦的有些硌手,姜渔似乎不太满意,想继续往下,却被一只有力的臂膀抓住,头顶传来谢清池咬牙切齿的声音:“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么?”

    姜渔眨眨眼,无辜地看着他:“原来你会好好说话啊?我还以为你是个哑巴呢!”

    原来是在记恨他不回她的话。

    谢清池真是要被她气笑了,生不生气,看不出来吗?他的样子看着像高兴吗?

    屋内的烛火跳跃了几下,整个室内都跟着暗了暗,姜渔紧接着从谢清池手中抽回自己的手,转过身背对着他。

    问了几次了,爱回不回,她倒想好好同他解释,可是这人没反应呐,那她也不要说了。

    两人又陷入沉默。

    这一次,倒是谢清池率先按捺不住,伸手要将人拢进怀里,姜渔倔强地躲过他的手,也不说话,闭上眼像是真的睡着了。

    谢清池无奈的扯了扯嘴角,退而求其次的往内侧之人身边滚了滚,连人家衣角都没碰到,内侧之人就又往内侧滚了一段。

    谢清池:……

    终于,他干脆伸手强制性将人拽到了自己怀里,这举动倒把姜渔惹毛了,她怒道:“谢清池,你以为你是谁啊?想干什么就干什么!”

    谢清池看着像炸毛的小猫似的姜渔,愣了下,而后不顾姜渔的挣扎,让她转过身面对自己,又用一只手抬起她的下巴,让她看着自己。

    姜渔闭起眼睛,并不看他。

    “你说我是谁?我是你的丈夫!”

    姜渔睁开眼瞪了他一眼,“我的丈夫?我的丈夫才不会这么对我。”

    姜渔的话落,谢清池顿了下,终于败下阵来,“好好说话。”

    姜渔伸出一手,在他胸口胡乱摸索一通,她就是要招惹他,反正他不敢动她,既然他不想好好过,那大家就都别好好过了。

    她已经找到他的薄弱点了。

    摸完以后,姜渔的两只手直奔谢清池胸口上的某处,捏住那里,一个劲儿的把玩,抚摸,直到听到身侧之人的呼吸乱了,姜渔心里才升起一股得意。

    不理她?她也不让他好过。

    但姜渔并没有停手,她玩了一会儿觉得没意思,又盯上了谢清池滚动的喉结,眼睛先落在喉结上,随后便是那双小手。

    谢清池的呼吸越发粗重,他哑声问:“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

    姜渔见谢清池这模样,知道他难受,心里越发开心,她已经想好了,一会儿他要是求她帮忙,她是绝对不会轻易答应的,非得让他好好求自己才行。

    心里这样想着,姜渔手上的动作并未停,顶上谢清池越来越有压迫感的眼神,她也硬着头皮继续。

    反正这一次,她是不会认输的。

    今晚,他们俩之间必须要有一个胜利者,这个胜利者必须是她。

    谢清池终于反应过来,这丫头就是故意的,前几次他没有动她,她就觉得自己不会动她,所以才敢如此肆无忌惮的“挑衅”。

    不,应该说是挑逗。

    于是在姜渔的手继续不安分的时候,谢清池深吸一口气,翻身将始作俑者压住了。

    “我最后给你一次机会。”谢清池眸色沉沉地说。

    在姜渔听来,就是赤裸裸的“威胁”,本来今日她就一次次迁就他,这人一点不知足,以为她一定会迁就他么?这一次,她绝对不会退缩。

    而且,像现在这种情景,又不是第一次出现,姜渔表示,都是小场面,她可以应付的来。

    于是在谢清池说完这句话以后,姜渔一点都没听进去,那双大手继续不安分地在他身上游移。

    “姜渔。”谢清池喊出这句话的时候带了些咬牙切齿的意味。

    他没管她继续作乱的手,沉下身一口咬住了她的红唇,这个吻十分激烈,不同于以往的温柔缱绻,仿佛疾风骤雨般,要将姜渔一口吞下。

    姜渔被吻的喘不过气,手用力地去推身上之人,就在她觉得自己快要窒息的时候,谢清池放开了她。

    姜渔的脸被憋的通红,眼底却还带着挑衅。

    这样就想她认输?

    未免也太小看自己了。

    谢清池仿佛非要姜渔乖乖认输似的,没有给她多少喘息的时间,沿着她的唇瓣往下,一口含住了她的耳垂。

    姜渔浑身一颤,手紧紧抓住了身下的被子。

    都是小场面,小场面,她才不要认输。

    谢清池仿佛察觉到了她心中的想法,轻笑一声,轻轻咬住她的耳垂的下沿,撕咬着,一股酥麻从耳垂处传来,姜渔面色酡红,一声不吭。

    紧接着,他又继续往下。

    沿着光洁的脖子,一路下滑,下巴的胡茬激起姜渔身上的层层战栗,她有些难受,想伸手去推开他。

    可明显的力量悬殊,眼前这个“庞然大物”,就算她使出了吃奶的力气,她都未能推动他半分。

    这么做只是徒劳。

    谢清池根本没将她的这种抗拒放在眼里。

    里衣的带子被一双大手悄然解开,露出杏粉色的肚兜,一根细细的带子从胸前延伸到脖颈处,谢清池掩下眸中翻滚的情欲,将头埋在了肚兜带子最开始的位置。

    姜渔有些心慌。

    以往像这样的场面也有,但从来没有这么“深入”,谢清池每次到了脖颈处,自己就停了。

    这一次,好像不太一样。

    但姜渔坚信,这一切都是谢清池为了“逼她认输”的手段,她才不会在这个时候举旗投降。

    抱着这样的想法,就算谢清池已经顺着肚兜往下滑了一寸,姜渔还是没有认输。

    隔着那杏粉色的肚兜,谢清池的唇轻轻落在姜渔的身上,不止姜渔觉得难受,谢清池更觉得难受。

    这绝对会是一次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更深入的“交流”。